Jerry站在花洒下,水流顺着她的长发滑到胸前,乳房饱满,乳晕浅粉,乳尖被水浸得挺立如花蕾,臀部圆润地翘起,像是被露水滋润的花瓣。
云儿知道自己破身的时候已经来到,双手捂面,面红过耳,只听得成进轻声说:“我来啦!”下体一阵剧痛,“啊”的一声叫了出来。
“那~~当然是没问题啦!”胡玉倩笑的骚媚无比,眼光飘移之间,似发现了什么好东西般地叫了起来,“哎,你怎么又硬啦?瞧你,才刚把大姐弄得魂飞天外,爽的如登仙境,这棒锤怎么又硬挺了?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还不满足?我话可先说在前头,给你一番搞下来,身子已经是又酸又软,可禁不得再一回了。
胡玉倩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、也愈来愈浪,听得外头的秦梦芸脸红心跳,虽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,作客的女孩儿家实在不该驻足偷看,而且胡大娘几番扭头过来,间中些许微窒,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,秦梦芸那娇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,但也不知怎么着,秦梦芸就是转不过身去,只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,眼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,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,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,轻托着那耸挺的玉乳,自顾自地摸弄起来。
然而这种强烈的肢体暴力般的性交,强行刺激了闺阁淑女那脆弱敏感的神经,将她的大脑在冲击中处于宕机的状态。
头仰了起来,挺着腰肥白的大屁股划着圆圈,淫水通过屁股的裂沟流在床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