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阿全,是个开长途大客车的司机,我们走长途的一般公司都是安排两个人一起跑的,我的搭档是五十多岁的老头。
我边吃边问:“你洗澡了?”我发现她换了衣服。
那天晚上我们在我家的房里、客厅、饭厅、厨房、洗手间里不停的干,我也不知道搞了多少回了,只知道到最后累得实在不行了就抱在一起睡觉了。
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,神情认真,带着专业人员的沉稳,把她带到一张医疗椅旁,黑色皮面泛着冷光,旁边有两个金属把手。
不过很快,嫂子就撇过头,红着脸道,“阿正,你先冲干净身上的泡沫。
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?是啊,为什么呢,还没有彻底回过味来的晴也在思考这件事——跟分析员打了个赌,结果在模拟训练场战败了,只好在一天之内无条件服从他的一个要求,结果他只说了一句,“当一天我的刀鞘吧”,接着被带到分析员的房间后,就成了这样。